第68章

    这一次,他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,在她被迫扬起头之际,狠狠吻上了她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攥紧手指,床单上瞬间被留下抓痕。孟繁泽笑了,她真就和猫一样,喜欢抓东西。

    他迟迟不肯给她痛快,硬生生将这种煎熬持续。

    当搭在他两侧的腿无力放下,他故意吻上她的腿腕,低声揶揄:“不是吃过饭了么,怎么这么快就累了?白白怎么这么娇气。”

    过了几分钟,她的抗拒逐渐消失,她知道他在生气,而且是很生气。她虽然不知道原因,但隐隐约约能感觉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样。可她又不是很想敞开天窗,把事情问清楚。

    孟繁泽第一次这样子玩花样,甚至这些花样也是跟她学的。征服欲达到顶峰,血液沸腾,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

    蒙上眼睛的白似锦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,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,她像从前一样,本能地以为已经结束,仰着头,想要将遮蔽光源的东西弄掉。

    她不喜欢这样,这样让她很紧张,会让她陷入到不好的回忆里。曾经有那样一段漫长的不见光的时间,她差点死掉。正因为此,此刻的她,比以往更加敏感,就像是溺水。

    “孟繁泽,去掉......”她哑着声音,猫儿似的叫声,很委屈,像是在撒娇。

    看她这样,孟繁泽心头的无名火并没有熄灭,反倒愈演愈烈。

    同样的情形,手腕被束缚,视觉被关闭,为什么和沈确这样的时候她就能心甘情愿?他嫉妒得发疯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被抱着来到落地窗前的那一刻,白似锦的气息彻底紊乱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不喜欢这样的姿势,有一种灵魂被硬生生凿开的恐惧。

    她小声唤孟繁泽的名字,想让他换个姿势,她不想背对着他。

    但孟繁泽铁了心要欺负她。

    “白白,你好美。”他着了魔似的看着她,饿狼般的目光,像是要掠夺她身体的每一寸。

    她顿时失了力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从前失控到大叫出声,都是罕见的情况,此刻,她根本控制不住,用力想要咬住嘴唇,却被他用手指轻轻撬开。

    “白白,不许要自己,咬我。”

    就当是给猫磨牙。

    “孟繁泽!”忍耐到极致,她被逼到厉声唤了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想转过头,却被他卡住下颌。

    “别乱动。”

    他低沉着声音,甚至带着威胁警告的意味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声音都快要发不出来,各种异样的感觉交错翻涌着,将她拖入深渊。

    孟繁泽彻底失控了,看她这副模样,他头皮一阵发麻,雄性卑劣的占有欲彻底爆发。

    “我和他,谁更让你舒服?”

    顷刻间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

    这个禁.忌却又心照不宣的话题,如达摩克利斯之剑般,再度悬挂在他们上空。

    果然,白似锦身体一僵,落地窗前刮玻璃的手瞬间停住。

    “孟繁泽,原来你这么在意啊......”

    似是谴责,似是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湿冷的玻璃,冷气浸润到了她手心。

    他顿时慌了,想要解释,感官上的愉悦化作不安的躁动。

    她偏过头,一字一句地认真告诉他:“我都这么喜欢你了。”

    当初以为你要结婚,拼了命地都要回国去找你,去机场的路上,我是真的紧张、害怕。

    这句话,像极了誓言,孟繁泽的心猛地一颤。

    他抚上她的脸颊,触碰到的,却是冰凉的眼泪。

    覆在她眼睛上的领带,被潮气浸染,掉了下去。

    方才他到底做了什么?

    被嫉妒冲昏头脑,竟然问出了那样的问题。

    他以为他有分寸,和沈确那种人不一样,可到头来......

    他实在不是东西。

    眼泪不断滚落,他慌乱地将她身上束缚的领带去掉,不断说着对不起。

    她红着眼睛,一味摇头。

    他温柔地吻上她后颈处的疤痕,她微微一颤,像是受惊的猫。可他并没有用力,而是又亲又舔。

    末了,他柔着声音问她:“白白,那个时候,是不是很疼?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很轻,带着痛苦与自责。

    白似锦听懂了,他在说沈确咬她后颈的时候。

    三年前的事了。

    “太久了,我有点忘了。”她缓缓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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